渝州像沙包一样被丢进了房间。
“你就不能温柔点。”渝州爬起来,拍拍屁股,这个房间他已经是第三次光临了。每次都有所不同。
这一回,屋子里的尸体已经被清理掉了,连带所有的行李,一件不剩。
卩恕站在窗子边,离渝州远远的。似乎刚才那一下,给他还未发育完全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站在那干嘛,快过来坐啊。”渝州坐在床上,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床单,邀请卩恕同坐。
卩恕如临大敌,退得更远了,整个身体都快要后仰出窗子。
就在这时,船舱上方传来了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嘘,人来了。”渝州给卩恕比了个手势,示意见到人就动手。
卩恕眼神一变,快步走来,将渝州拉起推到窗边,自己则守在脚步声停歇的正下方。
头顶的隔板传来弹簧锁扣打开的声音,“啪嗒”一声,隔板开了一条细缝,一张人脸出现在两人面前。
来人见房内进了陌生人,一怔,很快就想将隔板重新放回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