卩恕一愣,紧接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像调色盘成精似的。
“小学生的数学题,很难算吗?16减15等于……”渝州唇角一勾,俯下身在卩恕耳边轻轻说道:“0。”
“不知道我算对了吗?”
“调色盘”卩恕终于变成了猪肝色:“……”
渝州看好戏般地托着下巴,瞧着眼前男人万般窘迫的样子,刚想再调侃几句,却见对方像一只憨头憨脑的愤怒小鸟,一脑门撞开身后的高墙,冲出了厕所。
石子与灰尘乱飞,白花花的墙上留下了一个人形坑洞,姿势极尽窘迫。
渝州还未反应过来,卩恕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会吧,这就跑了?”渝州撩了撩被劲风扫过的发丝,喃喃自语道。
他慢吞吞地扶着厕格坐了下来,韦笑的离开让他缓了一大口气,现在又有卩恕在他身边,在一个不需要脑子的对抗类的副本中,他的前路突然变得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