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地表情,“别急啊。我可没你这体力。”
说着他在半山腰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赶路,“就这样,我又一路朝着另一座山峰而去,路上的风景很不错…”
“此处可以省略。”卩恕强硬道。似乎只要渝州拖戏,他就要活撕了他。
渝州轻笑一声:“呵,在漫长的前期工作之后。我终于来到了最高峰的山脚下。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孤山,四壁光滑,毫无着力点。从前,从未有人能能攀上它的顶峰。
我说的对吗?”
“哼。”
“我绕着它慢悠悠地走了一圈,寻找着最容易登山的角度。”渝州的声音越来越低,“啊,找到了,两块足以垫脚的大石头。
我踩了上去。”
“呼。”卩恕粗喘了一声。
“这是一场徒手攀岩。没有绳索,没有冰爪,没有防护眼镜,没有高山鞋。没有任何能保护我的东西。
“我的双足就这样与高山碰撞在了一起,我感受到了它,感受到了它沉默的灵魂。”
卩恕闭着眼,健硕的胸膛不断起伏,似乎已沉浸在了渝州的讲述中。
“我慢慢向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