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黑桃4问道。
我没好气:“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黑桃4又问:“那您坐在这里,是迷路了吗?”
我更恼了:“我又不是指南针,迷个路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他略显刻薄的嘴唇带上了笑意,“那我先去找黑巧克力了。”
我:“你跟他不是不对付吗?”
黑桃4:“是讨厌不错,但也没讨厌到想让他死。”
我哼唧了一声,勉强认同他的说法,陪着他一路朝黑巧克力的宅邸走去。
暖风习习,催人入眠。
我打了个哈欠,我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困意像讨人厌的柳絮,粘在我的神经上,不肯离去。
身边的黑桃4也走得不紧不慢。看起来,他虽然没想让黑巧克力死,却也不怎么想让他活着。
就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刻。
倏然,一声惊呼划破了夜空:“斗篷人,往那去了!”
是榴莲酥,虽然他的声音因紧张而高了八个度,我依然从那特别厚重的鼻音中认出了他。
我赶了过去。
榴莲酥倒在地上,痛捂着胸口。
我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