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血迹延伸的地方追去,直至一座五颜六色的糖果屋。
血迹消失在了门口。我略一迟疑,便翻墙而入。
黑黢黢的糖果屋空无一人,我一脚踩在靠门的布丁地毯上,差点没陷进去。
这是什么品味。我将自己的腿拔了出来,抱怨了一句。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翻遍了整座房屋,但凡能搜的地方统统搜索了一遍,包括沙发底下和天花板的夹层。但血迹并未延伸至屋内,人似乎就这么离奇消失了。
阴谋,这其中必有阴谋。
血迹将我引向黑巧克力的屋子,是想嫁祸给他吗?
抱着满肚子疑惑,我回到了三人身边。黑桃4已经用手帕替花生包了扎,榴莲酥则在一边问东问西。
见我回来。榴莲酥第一个迎了上来,“找到她了吗?”
我摇头:“跟丢了。”
榴莲酥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他没有发出声音,但我却读懂了他的唇语:“外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