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的从容瞬间被打破,语无伦次,舌头像是打了三个结。
“那你为什么砸桌子?”他又问。
“那个,那个…”我像小学生一样局促不安,“我得了流行性抑郁症。”
我终于编出了一个像样的借口,但似乎没什么逻辑。
“噗。”他轻笑出了声,温柔似水,“你这不像流行性抑郁症,倒像是间歇性躁狂症。”
我讷讷说不出话来,不停摆弄着手指:“其实我的病快治好了,我已经找到了可以让我摆脱抑郁的东西。”
“真的吗?”他有些意外。
当然是真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抑郁症的原因。我对很多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包括我从前很喜欢的板栗气泡酒和那魔音灌耳的重金属乐,但是,这一切都不包括他。
他像是星星落到了我的夜空。
“那件让你留恋的东西是什么呢?”他抿了一口酒,粉嫩的舌头舔过嫣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