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挑一个。
他说他已经结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不适合逢场作戏。
屁!难道我就适合吗?但不得不说,我确实不希望我和垃圾的婚礼主持人是一个老年痴呆,无证上岗。
我们的婚礼必须气势磅礴,轰轰烈烈,公约中至少得有一半人羡慕他的眼光,一半人嫉妒他的好运。
想到这,我不由偷笑起来。
“说起来,老大你就算正大光明地进大yè • chǎng也无所谓吧。”花生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反正,嫂子压根就没想给你名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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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保质期不同,因此寿命各有长短。我和善一笑,既然他执意想要寻死,那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送走了花生,我从大街上随手抓了两个食物,打包丢在了牛油果女士的面前。
牛油果女士俨然已步入了生命的最后阶段。表皮紫中带黑,果肉外露,浑身散发着水果腐败的气息。嘴中不停呢喃着没有意义的词汇:“苹果,打开,数字,鸡鸭…”
而当她看到两位身着婚纱,拜跪在身前的男女,浑浊的眼睛却奇迹般的有了一丝光亮。
“我们,我们是私奔的。”烤布蕾颤抖着说出了我设计好的台词。
烤香蕉也是冷汗直流:“希望牛油果女士能帮我们证婚。”
说完,两人便被一股巨力压迫,脸贴脸拥在了一起,俨然一对形影不离的“锅贴”。
然而牛油果眼神中的一丝微茫很快消失了,重新回归了浑浊,口中喃喃:“不对,不是真的。”
什么不对?
我甩开手上的两个“锅贴”,看着那个浑浑噩噩的女人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