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制裁了。
他浑身上下打满了马赛克,让我简直下不了嘴。
“放弃吧。”他坐起来,披上衬衣,梳理着杂乱的长发。
我吃了个大瘪,既愤怒又委屈,他从前很少拒绝我,更不会如此直白地搬出绿晋江,难道…难道这短短一天,他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白脸?
我将脑袋转了过去,用沉默的后背表达着我现在的心情。
“你瞎想什么呢?”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双手从后环住我的脖子,将oswule推到我的唇边。
“告诉你,这招可没用,”我铁骨铮铮地拒绝了他的糖衣炮弹,并严厉地质问他,“你从实招来,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咦-”他朱唇轻启,然而还未狡辩,变故就发生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深深的愤怒与震惊:“你居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我扭过头,不由大吃一惊。
双焱。
只见来人身穿一袭黑色披风,脸戴面具,红色长发如同地狱燃起的烈火红莲。
唯一让人怀疑的只有一点,她的声音是不是太粗了,像一个男人。
男人!!!
我的双眼化身an/tpy-2雷达,像机器一样来回扫射那个蒙面人。
只见他的个子比双焱高了不止一个脑袋,身材极其粗壮,手上的十字伤疤怎么看都像是用圆珠笔画上去的。
他是谁?
我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那个假冒伪劣的双焱恶狠狠地瞪着我俩,下一秒就啪得扔下面具,朝我们奔来。
我形容不出现在的感受,如果非要用一个单词的话,那就是像吃了五谷杂粮一样五味杂陈,原因很简单,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以我为原型的章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