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一罐最便宜的小麦啤酒,倒在了脑袋上。只有寒冷与痛苦能够让我不再想他。
才怪。
我高估了我自己,又或者低估了他。啤酒还在冲刷我的脑门,我已经想起了他。
他们两个去了什么地方?章鱼烧为什么穿着黑色的斗篷?
黑色斗篷…
我这才反应过来。章鱼烧居然一直穿着凶手的黑色斗篷,他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才是凶手?
我突然想起了花生给我的警告:凶手的最后一个目标是黑巧克力。
我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我为什么没有想到,难道是因为章鱼烧那憨傻的气质与凶手格格不入?
shift。
我将啤酒罐子狠狠砸在地上,来不及穿外套,就冲入了雨中。
章鱼烧就是凶手,垃圾现在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