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公司的确没做过犯法的事情,甚至敛财能力极强,但行事狠辣决绝,经常干一些与潜规则有关的事情。
严惠色厉内荏地冷哼一声:“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保护得挺好,不如你做他金主好了,反正类似的事儿在圈子里屡见不鲜,又装什么清高。”
“滚吧。”严渊言简意赅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站起了身。
他身材高大,什么都不做就带着天然的威势,严惠生怕自己被打,狼狈地出了房间。
离开严渊的视线后,她目光阴冷地回头瞥了一眼紧闭的病房,低咒了一声:
“贱种。”
但她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病房门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内部打开。
严惠心下一慌,脚步一阵错乱。
“嘭咚”一声巨响传来,她重重地摔倒在地,四叉八仰,形容狼狈。
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她咬着牙起身,不顾膝盖淤青,一瘸一拐地带着对严渊的畏惧与咒骂离开了。
而病房门口,目睹了一切严渊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果然是在咒骂他。
这么一段插曲过后,严渊的倦意反倒是散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