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心里一松,哪还敢停留,蹭蹭蹭就往外走,还不敢带跑的,身上的果儿汗,都快流成瀑布了。
身后的照妖镜和镇魂碑,还在吵吵呢。
夜风一吹,裹着汗的陈风透心凉,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过门的时候可把咱十一爷紧张怀了。
这会儿又受凉,肚子就痛起来了,感受这鼓胀鼓胀的肚气,陈风推测,这八成是要窜稀。
那还等啥,受惊受凉坏肚窜稀飙出来,也就那么几下,出了这肚气,自然就好了,要不然真个会坏肚子。
陈风夹着腿,也不知这京都大街小巷怎么走,哪里有茅厕,无头苍蝇一般,夹着臀儿垫着小碎步,嘴里颤着吸嗦吸嗦的哆嗦声,脚下生风。
皓月高挂。
但见一铁青酱紫扑克脸月色下,行色匆匆,小碎步捯得比裹脚的大家闺秀还频。
你让陈风就地解决?
这厮一现代人的心思,放你身上,你会在大街正道上脱裤子玩窜天猴?
再怎么着,也得寻个僻静小巷嘛。
正道上若是被巡街的城防撞上,对不起了,熏着咱各位爷了,治你个逆反罪你上哪说理去?
陈风麻溜的见巷就钻,也不知钻到了什么地方。
抬头一看。
嚯!
好大一颗大槐树。
好了,树干几人合抱粗,挡人正合适,槐树叶还能治惊痫,当擦屁股纸正好,一举两得。
陈风噌地一声,就蹿进树后,迅捷无比地褪去半拉裤头,还没往下蹲呢,当即就傻眼了。
为啥?
槐树后面,一鼻孔塞槐树叶,正蹲在地上,哼唧哼唧闭眼使暗劲拉屎的扑克脸。
不是真正的曹丘臣,又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