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眸,看见远处站着的闻予呈。
她有些疑惑地歪了下头。
两天过去了,为什么他的头发没有掉,睫毛和眉毛也没有掉?
好气啊!难道小叶子丧失了能力,她的能力也一并丧失了吗?!
羞羞干脆捡了个雪球砸他,算作他抹掉她的生长素的报复。
可闻予呈身手敏捷,一下就躲开了她的攻击。
他嘲讽地朝她勾了下唇角:“菜。”
羞羞的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
好哇,竟然说她菜!
她当即抓着一捧雪花,就往他的方向跑。
闻予呈正准备俯身捡雪回击,储亦宸拍了下他的肩:“你出来带钥匙没有,我好像忘带了。”
心神被岔开,他摸了下羽绒服口袋:“没。”
储亦宸说:“那只能等会去找白宴了。”
“嗯。”
闻予呈轻点了下头,再转过来时,那俏丽莹白的一张脸已经近在咫尺。
她的眼睛晶亮,透着点儿狡黠的光,手里捧着一汪雪,摆明了是想偷袭他。
他“啧”了下,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羞羞本来就做贼心虚,被他猝不及防地一回头给吓到,被他架着的那只手抖了一下,往后一退,重心不稳踉跄着就看要摔倒。
闻予呈伸手拉住她,她就像个钟摆一样,被拉向了他的方向,但巨大的冲力还是迫使着她重心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两人一起地摔在雪地里。
她手里的雪花簌簌抖了他一脸,化成冷水,又冰又凉,濡湿了羽绒服和里边的里衣。
如果是平日里,他肯定是会反手把这个不知死活的shǎ • bī摁在雪地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