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把自己的躺椅拉近他。
她把自己的大被子,分给他一半。
“这样就不怕冷啦!”
她笑眯眯地对他解释。
两人躺椅之中的缝隙呼呼的漏着风。
但盖上了她的被子后,他的身上确实再也没有感觉到寒意。
羞羞仰着脸,又新奇又欢喜地看着天空中一丛丛烟花盛放。
大家又纷纷聊开。
金麟问:“唉,你们说,对烟花许愿灵不灵啊?”
柯弘扬吐槽道:“你们怎么这么迷信啊?”
岑则双手合十:“好我不管了,我先说,新的一年了!我要冲决赛!”
“我没那么大野心,被淘汰了就回去继承家业好了,等我回去给你们投票啊!”这是祝子耀的另类凡尔赛。
羞羞戳了戳林白宴,给他指了指那个小小的金钱草爸爸的雪人。
“宴神,那个求财很灵。”
林白宴被她的一脸神秘给逗笑了。
“真的?”
羞羞睁大眼给他保证:“我不骗人哒!”
他很配合地说了好。
“怎么求?”
羞羞教他。
她伸手,双手对着,“啪啪啪”地拍了三下手掌,郑重其事地说:“金钱草爸爸在上。”
这个古怪的称呼,让林白宴犹豫了一下。
她伸手推他:“欸,快做呀!”
他眼里含着笑,学着她的样子,也是拍了三下手掌。
“金钱草爸爸在上。”
羞羞一脸虔诚地闭着眼:“请保佑宴神在这一年里,赚很多很多的钱!”
林白宴含着笑看她。
大片大片的烟花在头顶炸开,小少年面容平静的闭着眼,长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垂着。
她的脖颈上,还戴着他母亲织的围巾。
哪怕夜幕昏暗,只有烟花明灭不定的光成了这一处最亮的光源,她的脸也在这一片光影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的心脏重跳了一下,有什么异样的感情正在似乎正在破土发芽。
竟忽的反应过来,自己对顾修,好像不仅仅有想照顾的心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总是不由自主想要关注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