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到这时才紧张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狭小的更衣室里,似乎回荡着他的心跳声。
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下巴却微微抬起来。
樊渊的碎发擦过顾炀的脸颊,他靠近顾炀的耳朵,轻声说:“顾炀,你疯了吧?”
顾炀猛地睁开眼睛,推开樊渊后退一步,后背贴在门上,显然被吓的不轻。
“你你你你你——”
“我怎么了?”
顾炀倒吸一口凉气,樊渊并没有被控制!
他此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从头尴尬到脚,转身去开门锁,发现手心出了汗,这门锁怎么都打不开。
樊渊突然抬手按住顾炀的肩膀,将他压到门上,人就贴在他的背后。
“顾炀,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炀惊吓过度,舞台上的一桶水没有吓到他,倒是他自己作死,此时快吓死了,话都说不完整。
“做、做、做——”
樊渊的呼吸就在顾炀耳边,徐徐喷洒着。
更衣室光线昏暗,樊渊却看清了顾炀通红的耳尖,那红从耳尖一路延伸到脖颈,隐藏进衣服里。
“做?”樊渊追问。
背对着樊渊的顾炀瞪大了眼睛,樊渊这到底是在撩他还是在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