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樊渊凑了上去,堵住了顾炀的嘴。
药丸上面的糖衣只有薄薄一层,很快在两个人的口中融化开来。
糖衣消失,剩下的就是难以言喻的苦味。
这苦味比生姜的辛辣还要刺激,顾炀手里的水杯也拿不稳了,手腕一软,水杯掉在了被子上,将被子淋湿了一大片,好在这水已经不烫了。
顾炀抬手要去推樊渊的肩膀,又感受到口中樊渊比平时更加高的温度,最后只是任由几颗药丸在两个人的口中慢慢消失。
他们两个人之间,有过甜腻的吻、有过酸味的吻、有过辛辣的吻,如今也有了苦涩的吻。
当药丸彻底消失,樊渊退开一点,学着顾炀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
“这样吃药,药效更快。”
顾炀哪还愿意信樊渊的,推开樊渊下床,甩着小兔耳朵气呼呼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