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只觉得眼前一黑,闭上眼倒回床上,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开始装死。
偏偏眼睛闭上了,耳朵捂住了,触觉还在。
一只毛绒绒的大尾巴小心翼翼的缠上了顾炀的手腕,顾炀忍不住睁眼,就看到樊渊蹲在床边,声音似乎带着祈求:
“离开他,好吗?不要对我这么狠心。”
顾炀心脏重重一跳,无法忽视对面前这样小心翼翼的樊渊感到心疼。
他整个人似乎都要被日夜不同人格的樊渊给撕成两半,可明明他每一半爱的都只是樊渊一个人而已。
顾炀反手握住缠上他手腕的尾巴尖,任命的叹气,开始道歉: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顾炀甚至有了种,他真的是个渣男的错觉。
这一个月,该怎么过?
作者有话要说:青年狐狸版樊渊:亲我或者让我伤心,你来选。
老狐狸版樊渊:干到你无法想别人。
顾炀:好嗨哦。顾炀怀着非常愧疚、自责的莫名心理,老老实实的被青年狐狸版樊渊亲了好几口。
亲完还不算,他又被青年狐狸版樊渊在大早上压着洗了三次澡,每一次都是由樊渊亲自动手,差点给顾炀搓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