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腿还很软,走到门口就忍不住伸手扶着门框,回头特别凶的看向樊渊:
“干嘛!我今晚要去客卧睡!你不许碰我!”
樊渊没说挽留顾炀的话,只是挣扎着在茎蔓的捆绑下微微起身,靠坐在了床头。
顾炀见樊渊乱动,茎蔓勒得越来越紧,忍不住偷偷控制着茎蔓放松了些许力道。
樊渊坐在床头,睡袍早就散开,胸口形似“顾炀”两个字的道侣印非常显眼。
他微微抬起手腕,手腕上一圈淡淡的印子,是茎蔓勒出来的。
但要是樊渊刚刚不挣扎,茎蔓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顾炀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可他还是在樊渊长眉微皱的时候,心里软了下去。
哪怕樊渊甚至没有主动说一个疼字,顾炀已经软着腿又走了回去。
他凶着小脸掀开被子,茎蔓如潮水般褪去,顺着窗户爬走了。
顾炀捧着樊渊的手腕轻轻吹了吹气,又凶巴巴的把樊渊的手腕搂进怀里。
他浑身紧绷,等着樊渊给他第不知多少个二十四个小时。
顾炀明知道樊渊在设置陷阱,可他心甘情愿蹦哒了进来。
樊渊展开另一只手臂,轻轻拥抱住了顾炀,只是拥抱,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