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瑟又在说那种奇怪的话了,我听够了。我不想做阿瑟的室友,不想成为第二个方山,让我换个牢房。匿名。”
“天,我会死的,就快了。如果我死了,我一定会缠上监狱长,缠上这里的每一个狱警,没有人会是无辜的。匿名。”
“……”
剩下那一半的信,多是对唐杰明、对监狱长、对阿瑟的指控和逃避。
余辞手心一翻,信纸洋洋洒洒地落下。
透过散乱纷扬的信纸间隙,所有囚犯和狱警的面色都变得迥异不自然起来。
阿瑟寒着一张脸,阴霾在他眼中酝酿。
他看向余辞:“你为什么会有这些信?”
余辞嘲讽似地笑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酆淮的方向,声音更加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语,“时间走过的痕迹总是会被留下,无论你怎么试图去遮掩。”
白天的听证会一审结束后,他离席,在大堂的楼梯口被前一任监狱长拦下,并交给了他这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