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想了想道:“至少他肯为了这段婚姻去花心思,好些人家下聘想着这雁在婚后都是要放飞的,并不关心它们是否是一对的,一个连聘雁都如此重视的人,对人也肯定差不到哪儿去,何况听赵管家的意思,这位客人不仅要在聘雁上花心思,像婚宴等,一一都是要用最好的,我若是他的另一半,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感动死了。”
周渡见他越说越过分,没忍住驳了他:“他这不叫花心思,他这叫花钱。”
没有钱,他拿什么来搞这些心思。
沈溪骤然间被噎,张了张唇想要反驳,却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反驳周渡的话来,而且他心里竟然隐隐约约也升起一股认同感来,真是奇了怪了。
牛车到了药铺外,周渡从牛车上下去,帮沈溪取下他装满药材的麻袋,见沈溪不说话了,想了想又道:“而且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沈溪跟着周渡往药铺走:“什么话。”
周渡来到药铺前,放下手中的麻袋,不疾不徐道了一句:“秀恩爱,死得快。”
沈溪嘴巴微微张开,觉得周渡不愧是周渡,居然连这样损的话也说得出口。
“还卖不卖药材?”
他们两人站在药铺门前,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药铺伙计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