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摇摇头,把骨肉扔案桌上:“不吃。”
沈溪担心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没有胃口。”
“不知道,”周渡也不清楚,就泡了一会水,也不至于要它的命,狼也不会如此脆弱才对,“灌了药,估计还没缓过来吧。”
沈溪抱着一挪碗碟进厨房,埋怨道:“也有可能是你今天凶它,吓到它了。”
周渡想了想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豆包,摇摇头道:“不至于。”
真要被吓到,早跑了,还赖在他床上装什么雕塑。
沈溪抱着碗碟要去开碗橱们,他用惯了左手,没经过思考地把手上的碗碟都放在了右手上。
结果居然是,他刚一打开碗橱的门,手上的碗碟也跟着落了地。
得了,这下碗橱白打开了。
周渡是从一堆碗碟落地声中清醒过来的,他看着一地被打碎的药碟碎片,眉梢一挑:“又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