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一路跟随到张府,身影如魅,一闪而过。
白顷担心自己路痴,在摸清张府几间重要的卧房后,他出了张府的墙边,听到一个老妇人蹲在墙角边,蓬头垢面神志不清地哭喊着:“梨花,我的梨花,你死得好惨呀。”
一个家丁从张府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跑出来,趾高气扬大喝道:“疯婆子,你再张府门口乱喊什么?还嫌被打得不够?”
“我女儿就是被你们害死的,还我女儿命来。”
壮健的家丁正要被老妇人出手,木棍子垂下来的瞬间,白顷看不下去,便挥了挥衣袖传出一阵劲气,悠悠说道:“老人家也欺负?”
家丁见白顷衣着打扮不凡,清俊卓尔,想必是富贵人家子弟,便说道:“公子莫多管闲事,这老妇人总是胡诌八扯,诋毁我张府。”
“好生赶走就是,你一棍打下去,她哪里受得了。”
两人讲话辩驳了一会儿,老妇人便说道:“我女儿梨花,明明是来您家做针线活的,好端端回家就跳水而死?她跟我说是张登良……”
“那你也不能诋毁我张府……走不走?不走就抓你进府衙!”
老妇人被这一吓啜泣呜咽地撒腿逃跑。
夤夜初来,白顷换了一身夜行衣,包住自己的额头与脸,只露出一双灿若繁星的眼眸。他跳进张府府邸,顿时又不知道怎么去张登良的卧房。他往最里面的内院飞出,一间一间房地收刮干净。
很奇怪的是,他去张登良的房间收刮时,只有他夫人在酣睡。他点了一根迷香,肆意地收罗夫人梳妆台上的金钗首饰,枕边的宝物,暗格的钱财。
他大摇大摆地走在张府庭院,便望见几个家丁抬着一个毯子往内院跑去。他自然不能放过这种事情,尾随几个家丁越过莲池回廊、亭台水榭。最终达到一间偏僻的厢房时,见着开门的张登良。
张登良打开毛毯露出一个女子的面目。白顷一看这不是白天唱曲的姑娘吗?姑娘还被五花大绑地卷在毯子里,嘴里塞着布帕,哭得梨花带雨。
这人渣败类,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善茬好人,原来还做出这种狗事。
白顷落在房瓦之上,掀开两张瓦片,往下面一看,那女子果然是被绑过来。
布帕扯下来的瞬间,她大喊大叫出来:“救命救命……”
“啪!”一巴掌打在女子姣好的面容上,张登良开始脱她的衣服,继而惊慌地大喝:“妈的,你是男的……”
白顷直接一掌拍了下去,整个房瓦哗啦倾倒,尘土飞扬。白顷落在卧房里,目光灼灼地注视张登良,嗤笑说道:“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说着白顷一掌拍了下去,张登良猛地摔倒在床边,吃疼地哀嚎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