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这么干你?”
白顷面带冷峻,星眸里闪烁着水光,全身红彤彤如置身火里,烘得血气火热。那里痛得几乎动弹不得,他一想到那儿就恨得咬牙切齿,撇头不看段虔。
段虔故意盯着被他弄得血肉模糊的伤口,目光炽热如炬。白顷想阖上,却被他撑开。一股子羞耻感涌上心头,白顷恨不得找个东西挡住自己,或者狠狠地踢他一脚。
“别看,我疼……”白顷艰难地坐起身,依旧被段虔撑开。两人烁烁的目光耿耿对上,白顷最先弱下来,微微垂眸盖住自己的目光,哑声道:“能给我找个大夫吗?”
“你求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顷紧紧蹙眉,咬牙切齿道:“段虔,我求求你帮我找个大夫。”
段虔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剜了白顷一眼,挥了一颗花丹落在白顷身上,转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悠悠说道:“把花丹吃了,你最好祈祷你不要生病,不然我就去找林居净。”
白顷听话地吃下花丹,见段虔走后,他愤怒地捶了一下床板,眸光里满是火光。可他一动,便痛得难以承受。白顷在心里暗骂了千万句,把自己毕生脏话都吐得干干净净。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由于有悖伦理道德,主动与徒弟接吻,做苟且之事,奖励2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分。”
“我去你的狗系统!”
几个兔子精进来抬水准备给白顷沐浴。白顷狼狈地躺在床上,卷盖被子,盯着烧焦的白幔素帐,不是那里疼得想哭,而是心痛到想哭。
他真的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他讨厌现在的段虔,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真要动手,他哪里舍得。
生理性痛觉让白顷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又连忙擦去眼泪。他见几个兔子精忙完离开后才艰难地起身,慢慢地扶着床栏,一寸一寸地挪到屏风后的浴桶。他疼得浑身是汗,谷道里温热的血水黏黏而汩汩落下,白顷用布帕擦了一遍又一遍。
头晕目眩,一切都陷入混沌的黑色暗中。白顷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差到想砸碎一切,可是又被段虔折磨得没有力气。
果然,段虔就是来折磨他。
白顷忍痛伸手谷道口里的血水轻轻地扣出来,疼得面色苍白,大汗淋漓,咧嘴骂道:“混蛋段虔!”
大夫来的时候,白顷换了另一间的厢房,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袍,俯趴在床上。
白顷浓密的润睫微微抬起,看到的是一个人族的年轻大夫,斯斯文文,颤颤巍巍地低头,惊悚道:“小的给大王请安。”
白顷抿抿嘴,无奈道:“别叫我大王,我也被抓来的,我姓白。”而后白顷道:“大夫,我……我的后/庭流血,有没有快速治愈的药?”
“有有有……”许大夫急急忙忙在药箱继续寻找,拿出一个青色瓶子,说道:“这药专治外伤,涂上六个时辰左右就可恢复正常,可贵了。”
“那……有没有……呃……房事用的润滑膏,或是液油都行,有关的都给我。”他说出这话瞬间脸红,他不想下次被段虔那么粗暴地对待,至少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这……”那大夫面色凝重,好奇问道:“抓我来的大王不会是好男色吧?那我不就惨了……”
“……”
入夜,白顷又涂上药膏,疼得他冷汗直流,大气直喘。隔壁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还有林居净的尖叫呐喊声。白顷立即收拾好自己衣服,忍痛飞快地赶往隔壁房间,急忙敲门喊道:“居净,是我,你没事吧?”
林居净打开房门,委屈地抱住白顷,低声啜泣道:“师尊,我怕……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白顷何尝不想走,只是眼下他也不知道哪里会有魔界出口。白顷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找机会逃出去,你别轻举妄动。”
林居净哽咽说道:“师尊,您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我没事,不过是身体有点不舒服。”白顷推开她按住她的肩膀,低头安慰道:“居净,不要怕。你先在这里住着,我一定会让我们平安出去的。知道吗?”
林居净哽咽道:“师尊……段虔……那魔头……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白顷轻声浅笑说道:“没有的事。”
白顷哄林居净回床上躺着睡觉,她因为被段虔吓破魂,怎么也睡不着,哭了好几回,说:“师尊,我觉得对不起庭风师兄,回去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师尊……对不起,要是没有您出手阻止……我真的会自刎而死……”
“傻姑娘,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不要觉得对不起庭风。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是吗?别想太多,乖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