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见他一副拘束惶神的样子,抬手揉揉他的耳朵,说道:“行了,别老是胡思乱想。要是你觉得很难受,我们在这里温柔地做一次。”
“师尊,我……”段虔抿抿嘴唇,犹豫不决,又欣笑道:“可以吗?你确定?”
白顷点点头,笑笑说道:“瞧瞧你这兴奋样子。”
段虔把白顷扑倒在床上,软绵绵的被衾里有杏花的香气。他扯下白顷的云纹刺绣腰带,在他的莲花伤疤的细痒蹭了好久,气喘连连说道:“师尊,我这次一定比上次好。您别藏着掖着,有什么就叫出来……保准让您老人家舒舒服服,我不是那个混蛋。”
“你够了!你怎么那么喜欢听我叫?”白顷脸红得像醉酒一般,伸手搂住他,亲了几口他的脸颊后,闷闷沉沉说道:“快点,我怕他们几个过来。”
“好,师尊,我什么都听你。”
“现在开始不准喊我师尊。”白顷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
情深的时候,他真的不能听“师尊”这个词,太羞耻太难为情。他总感觉自己是个猥琐恶心的师傅,残害逼迫自己的徒弟跟自己干坏事,心里特别有罪恶感。
“白顷……”段虔低头咬住白顷红润欲滴的娇艳嘴唇,柔柔说道:“哥哥……”
白顷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亲吻段虔那两瓣一直翕合讲话的嘴唇,是花蕊一般的美妙。
不干预,只配合。情来得浓,散也散不去。
上次温柔地放纵一次后,段虔总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在翻涌时刻取悦到白顷,心里有点挫败。想想之前魔怔时,他对白顷根本就是胡来,暴戾粗鲁。难怪白顷之前骂他技术不好!
但看着白顷满脸酡红,那是上下铺满层层晨曦透过云雾的霞光的明艳模样,找不到词藻修饰,他真的快疯。难怪之前的自己会那么发了疯地乱来,因为太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