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捏住段虔的脸颊不让他亲,锐眸白了段虔一眼。“找我有事吗?”
袁怀靠在门口说道:“师尊,我阿爹说您要我帮您举办祭天仪式呀?可是我怕被人拆穿怎么办?”
“没事,你身高跟我差不多,到时候戴个面纱、面具,没人发现。”白顷说着话,但段虔抱着他一直动手动脚,反复摩挲他胸膛上的伤口。
袁怀闷闷不乐说道:“师尊,您要走了吗?为什么不在霁月山多待一些时日?”
“嗯,想去外面玩玩。”白顷能感觉到袁怀的郁闷,安慰道:“没事,每年春天杏花开我都会回来的。”
“师尊……嗯……”袁怀大喘气,说道:“师尊,段虔会去找您吗?还是您会跟他一块玩。”
白顷怔怔然地看着段虔,这一刻不知道怎么回答。
都在等他回答。
袁怀抿抿嘴强颜欢笑说道:“真好,我也想和师尊一块去。段虔要是再做坏事,您一定要阻止他。”
白顷走到旁边屏风拿衣服,说道:“君实,别闷闷不乐,我又不是不回来,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也对,师尊,您真的不等祭天仪式结束再走吗?”
白顷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清癯的段虔,感觉这几天他都没吃好,说道:“现在离祭天仪式还有一段时间,等祭天仪式那天我再回来。”
段虔见袁怀走了以后,讥笑说道:“这王八蛋挺喜欢师尊的。”
白顷叹了口气道:“王八蛋?你这话的意思是袁无违是王八?”
段虔耸耸肩说道:“他也这么喊我,只不过没在你面前这么喊我。他一直看我不爽,我也看他不爽。”段虔抱住白顷的腰身,若有所思说道:“师尊,袁怀会不会喜欢您,对你不怀好意,所以嫉妒我,看我不爽?”
白顷整理着衣服与头发,吭哧一声,说道:“不能够!你以为他们都跟你一样狼子野心,惦记我身体,尽占我便宜。”
段虔欢笑一声,鼻尖还凑在白顷的脖子上,深呼吸一口,说道:“师尊,你真的好香。咬你一口,心情都好。”
白顷被他蹭得浑身发软酥酥,笑着说道:“傻子,你不会饿晕了吧?醒醒醒醒,赶紧把被单拿回房间。”
两人白天在杏花林溜达了许久,段虔喝了一张壶白顷为他酿的杏花酒,有些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