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起来大概七分清隽三分昳丽,自从酒店的事之后气质就平稳起来,整个人都有一种古代的君子之风,闲雅又安宁。
秦镇的目光没有恶意,纪廷森并不反感。
他抬头,捕捉对方的目光:“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秦镇的筷子便不动了,像是在等待:“嗯?”
纪廷森要说的是秦轻来公司问刘同下落的事,刘同就是和原主在酒店约会,结果被秦镇当场抓奸的那个小富二代。
不过他并不准备告诉秦镇,秦轻曾说了什么有关他的混账话。
不是好话,没必要污染秦镇的耳朵。
只是心中隐约有个猜想,便先问:“秦轻说刘同失踪了,刘同在哪你知道吗?”
纪廷森就见秦镇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一手还放在桌上,一手在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长手长脚身材精健,像一只放松着伸懒腰的大猫。
但似乎......还有一些不悦。
不悦?
他想起来了,在秦镇眼里刘同是“他”的奸夫。
在婚姻伴侣面前关心奸夫的下落,还是被差点堵在床上的奸夫,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嚣张了。
好吧......是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