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纪廷森特意回答,他自己往远处站了站,好让人看的更清楚,然后侧身站了一会儿,又转身站着,最后又转过来,和模特一样。
还是相当敬业的那中模特。
这中情形莫名有些喜感,纪廷森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实话说,他看过不少人赤-裸的身-体,从前世父亲那里,在心理医生那里,所有的,好的坏的,纤瘦的健壮的,都只有厌恶。
但是秦镇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来不及细想,身体惯性的排斥是有,然而心里面却......纪廷森难以形容这中感觉,但至少能很正常的将浴袍往前递了递:“穿上吧,会着凉。”
秦镇这次乖乖过来了,甚至不曾追问,将浴袍披好。
不管问什么,至少不是现在,看纪廷森脸都白了,知道该让人缓一缓。
只说了一句:“森哥,你耳朵红了。”
纪廷森:“......!”
看一眼镜子,好像有一点泛红,他没敢细看,直接离开了浴室。
秦镇跟过去,从浴室冒出个脑袋:“森哥,睡衣都潮了,你换一换,我一会儿就来。”
一会儿是多久?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太没出息了,不过他的主人都很没出息,可以理解。
纪廷森看浴室门关上,还以为秦镇出了什么事。
然而很快里面传来的动静,以前他偶尔也听到过,但都是克制着压低的,现在的秦镇,好像......好像打破了什么封印一样。
也不知说什么好,还是抓紧时间换了一套睡衣。
将近一个小时后,浴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