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忍住笑出声来,“谁刚才也说过不怕的。”
温简:“......”
他实在不忍心瞧着自己的Omega对这种事怕成这个样子,本来想着“酒壮怂人胆”给简简提一提胆气,现在瞧着看来是酒喝少了。
“其实”顾辞远伸手轻抚着温简的侧说:“你要是一时无法适应的话,我们可以不用那么着急。”
缩在被子里的少年骤然亮了眼睛,惊喜的看向身边的男人:“真的?”
顾辞远的睡衣穿在他身上实在不合身,这么稍微一动作就露出来小半个肩头,配上这样纯情的面容,任谁看了都得色迷心窍的想跟他上床。
对方迟迟不答,温简开始变得有些紧张,连说话都变得颤颤巍巍的:“我...我有点过分了。”
刚才说出那样的话来,顾辞远已经是违心的了,又让他看见了这般美景,他匆忙移开眼神,压抑下自己的欲·望,身体和精神分裂成了两半,明明很想扑倒自己的Omega,却又不想让他失望。
“真的。”顾辞远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嗓音已然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