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日不见如隔一年半,也是够磨人的了。午觉睡的好吗?有想我吗?”
还未等温简回答,楼上突然传来男人大声说话的声音。
“辞远,是你回来了吗?我跟你说,阿清也太不像话了,他把外人领到这里来睡......”
郎子瑜快步下楼说着,等他睁开自己的眼,瞬间又让眼前的景象闪的觉着自己可能要瞎了。
“靠!什么个情况?”
他以为的那个阿清带来玩的男·妓,现在正坐在顾辞远怀里?
要是坐在他怀里到不奇怪,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嘛,关键是顾辞远是个多洁身自好的人啊!
顾辞远看见刚刚洗完澡,穿着一身浴袍下来的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圈子温简腰间的手臂收的更紧了些,微微拧了拧眉毛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那人还在滴水的头发都顾不得擦了,用手拖了拖快要掉到地上去的下巴。
“我怎么来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回事?”
顾辞远露出一点笑脸来,得意的抱着怀里的人说:“我夫人,已经写进户口本上正儿八经的夫人。”
“啊?哦......”
他似乎很淡定,并没有多大反应,正当温简以为这人的接受能力很强的时候。
那像个二大爷似的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忽然扑腾一声跪倒在地,拉着他的裤脚,哭的像个泪人。
“嫂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您大人有大量,权当我喝多了说胡话吧......”温简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前一秒还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顷刻间双膝跪地,虽然眼泪并没有真正掉下来,但眼眶都已经红了。
此时此刻他想......提提裤子。
好在这时候顾辞远一把把郎子瑜拉在温简裤脚上的手拍打了下去。
他本是个极温和的人,有温简在脸上的笑容更是多了些,现下整张脸上的笑模样全部敛了个干干净净,微微绷着,垂着眉目看向地上的男人,冷声道:“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