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瑜愣在民政局门口,他忽然有点意识到,这样的话,确实好的不得了,但...自己跟抑制剂和按·摩棒有什么区别呢?
可一冲动之后婚都接了,现在扭头进去离婚也是不现实的,他愣了愣神,又道:“把你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叶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严肃又肃穆的样子,有种极致的禁欲系美感。
“今晚,大概八点十五分开始。”
郎子瑜:“这么精确吗?”
“还有六个小时,我回趟部队,办点事,晚上八点在盛圆国际碰头。”
戴墨镜的男人说罢,开上自己的越野车绝尘而去,徒留下门口那个拿着一张红本本的男人仰望苍天。
冲动是魔鬼,果然没错,没想到他郎子瑜活了这二十多年,竟然混到了要把自己洗白白擦香香送上门当按·摩棒的地步。
......
温简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起身站好,冷情冷脸的冲着顾辞远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