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谷被吻得喘不过气,梦呓一声,却是惊得九鸩醒来,从欲海中听着一记清醒的鸣锣。
他叔让他照看儿子的时候,是让他这么做的么?
九鸩出了口热气,覆着双目,不去看百谷的脸:“倘若如此,我即是以神明之身行渎人之事了。”
“等你醒来时,”九鸩把他的发捧在手里,贴近唇边,“为兄堂堂正正告诉你。”
精心调理数日,百谷体力渐渐恢复,也随着当地的丽族人一起采夏茶,呆久了惹一身花楹树香,百谷回到屋里他哥身旁去:“我兄来,背上痒,快帮我挠一挠。”
九鸩在坐着蒸青停酵,为测香度,盯着叶梢颜色:“你是结痂呢,自然痒,忍一忍吧,落了疤丑死。”
“忍到头了,你不是能治么。”百谷把背靠在九鸩身上,上下磨蹭,靠着衣服的粗糙线头止痒。
九鸩被他闹得笑:“当你兄是树皮么,好吧,我来。”
他从一旁清水里涮手擦干的功夫,百谷已把罩衣脱了,攥起上衣角,将腰露给他:“往上挠,脊梁那处。”
九鸩起初不觉得暧昧,手一进了他衣服里触到两扇纤薄的肩胛骨,像要起飞了,他被这具瘦小的身体温熏着,一下子紧绷。
“好多疤,都扎手。”九鸩轻声,“不敢挠狠了。”
“那你多摸摸,使点劲也舒服。”
百谷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坐在他腿上歪头看天,还同他说话:“你蒸的什么茶?好香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