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原煦没有想到的过分方法!
他在柔软的毛地毯上坐了一会儿,还是叹口气爬起来。
虽然很不想去上课,但娄启既然开口,肯定有对方的原因……应该不是单纯的想看他上课是痛苦的表现。
毕竟那可是娄启。
想着刚才对方的嘲讽,原煦又有几分不确定起来。但他最后还是咬咬牙,冲进洗漱间洗漱一番,下楼吃早饭。
“你醒了?”原冕还没有去公司,见他下楼,有些惊讶。
“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去学校看看。”原煦坐在餐桌上一边吃着小笼包,一边说:“毕竟现在我出名了,被人抓到翘课也不太好解释。”
“正好顺路,我送你去学校。”原冕整理一下领带,又坐到他对面。
原煦眨巴眨巴眼:“顺路?”
他记得家里的公司和他的学校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