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把疑惑的目光看向元修。
有人悄摸着凑到元侍卫左边,压低声音八卦道:“元大人,将军真没被人掉包?”
元修:“没有!”
又有人凑到他右边:“元大人,将军夫人对将军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家法?比如身上出现伤口就不准上床之类的?”
元修:“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那将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元修怒了:“我怎么知道!”
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侍卫啊!
裴献卿做的这些他都跟傅恩锦说了,他的本意是看她不开心便逗逗她,顺便求个表扬,却见傅恩锦反而还担忧了起来。
“夫君,你是将军,这样他们是不是会笑你啊?”
一这么想,傅恩锦心里就莫名的有点愧疚,觉得好像是自己影响了裴献卿在军中的威望。
“没关系,在军中的声望也并不是这些决定的,为了绾绾,我会保护好自己,只是平日里小心一些罢了,没有多大影响。”
裴献卿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
傅恩锦窝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突然想到以前玄量大师的话,便跟裴献卿说道:“我记得玄量大师跟我说,这缘法是会自然而然断掉的,好像也可以人为干预,夫君你……”
“不用。”裴献卿捏了捏她的脸,“我想感受一下这种自己的一切都跟你紧紧相连的感觉,虽然只是绾绾单方面的,但知道了以后也还是会觉得很奇妙。”
傅恩锦笑了,当真注意力被裴献卿吸引了过去,没再想那些一团乱麻的事情。
她想起了最初知道跟他痛感相连时的情形,越笑越欢,叽叽喳喳道:“夫君还记得你曾经心血来潮想练铁头功么?我那时还没有发现自己与你痛感相连了,每日都觉得头痛的不行,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
听她这么一说裴献卿才想起来,那段时间好像他刚回京都不久,跟玄量大师切磋时确实有些好奇这门功夫,便讨了个法子自己回去练了几天。
他记得就是那些时日,因为刚回京还尚未卷入朝中之事,每日里跟人切磋得很勤快,总是会有些受伤的时候。
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小姑娘才盯上了自己,天天让人在大将军府门口盯梢。
裴献卿朗声笑了,垂眸看她:“所以绾绾是那之后才知道与我痛感相连了,还找了个假道士来劝我放弃练铁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