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扯了扯唇角:“贱卖?楼盘?”
和着他还玩房地产?
祝炎笑着摇摇头:“是我爸妈留下的地方开做开发,具体是我家老爷子做主,所有权一直是我。那个地方再有半年开盘。我现在怎么卖都是抢着要。只是我急着用钱,卖价不高,先拿着钱给我的先得。其他的手续以后走。不怕没人给我送钱。”
项骆没开口,他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祝炎家里有钱,在当初那个学生们穿两三百块的阿迪耐克都十分奢侈的时代,他随便一双鞋就五六千。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有钱。
其实这样想来,项骆对祝炎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祝炎抱起腿边的闹闹,让他嗅一嗅茶几上摆着的黄金:“怎么?不敢相信?”
“没有,只是以前没听你说过。”项骆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祝炎抓着闹闹的下巴,“我十岁那年,我爸就死了,我妈再嫁就没了联系。我爸兄弟三个里行二,上头的大哥年轻时候就死了,留下个儿子八岁也没了。我就成了嫡长孙。三叔一家四口打小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我十八岁以前,花销一笔超过两百的钱就会被追问花在了哪里,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三叔就会去老爷子哪里告状。”
“就是说,你们家里三房人,前两房就剩下你一个,第三房一家四口什么事都没有?”项骆皱眉问道。
项骆的语气虽然不咸不淡,可里面的信息量可并不小。
而且之前项骆发着烧被人锁在办公楼里等死,就是他三叔三婶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