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国用力的点一点头:“没错,说什么也不能让闺女受欺负!她以后要是找人了,别的都先放一边,人品就先放在第一位。只要对我姑娘好就行,我也不做其他要求了。你说我这一天累死累活的还能为点什么?不就是为了我闺女吗?”
李月月那头正在跟祝炎清账,算的差不多了,听见李宝国说的话只冷笑道:“按你这么说,只要人好,什么驴球马蛋打人你都认呗?”
李宝国见她又觉得自己行了,只道:“不然呢?你再给我找个条件好的女婿?天天按顿揍你?”
李月月反驳道:“那也看看谁打的了我!你也不看看我什么样。我就算找人,也只找配得上我的。长相、家庭、资源好歹给我一个,不然你就那么热衷于扶贫?只看人品,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生孩子之前谁都看不出对方是人是狗。你还以为你眼睛多好用啊!”
李宝国胡子都快气歪了:“就你能耐!当初不还是你看上老周家小子了吗?还不是我拦着才没成?你至少也要找个对你好的,老实懂事的,不然那找个不稳重的,你去也就哭的份!”
李月月只冷笑:“我眼瞎还不是随你?这么看我最好找个咱俩都看不上的,那样的人靠谱的可能性多一点。”
这两个活宝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
项骆只能无奈的拦在中间:“你俩都少说两句吧。”
李宝国看一眼项骆才想起来这是人家家,有点不好意思道:“你看这丫头主意这么多,就这还能放心把她往外放?”
项骆只道:“其实她说的不无道理。其实吧,不论男女,找人都不应该只看对方对自己好。好有表现出来的好。因为人是会变的,没人可以为了自己未来做保证。就好像过去的周文树。所有人都觉得,他虽说小气了点,可好歹钱攒下来了,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会过日子的人,加上是独生子,所有人都说我二姑是找了个好婆家,以后就只剩下享福了。可现在呢?”
李宝国怔一怔,叹口气:“到底是人心难测,现在的人心也都坏。”
“这个其实也没办法提前知晓。但要是遇见了喜欢的,也不能因噎废食。所以叔,你的作用就在这里。你要做的不仅仅是给她把关丈夫,更是她的退路。让她发现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有回头路。”
这话不是第一次说了,只是李宝国随着时间流逝,之前的想法就总会有所改变。
只要是方便的时候项骆多少会提点他一些,听不听是他自己的事情。
项骆给做菌包的工厂那边放了两天假,先停产两天,叫项燕母女俩整理一下心情,也叫其他人好好休息休息。
而周文树这件事也要解决。
村委会这次不好再干预了,也生怕他们再私自解决事情造成什么后果以后被村里人记恨。先前没告诉官方,主要是怕村里人的不满。结果反而让村里陷入更大的麻烦,简直得不偿失。
只是那个欺负了刘老七家姑娘的那个流氓最后竟然抱得美人归,让村里人有点意见,他们也实在想不通刘老七两口子是怎么想的。那种流氓都能同意。
有的亲戚邻居过去他家询问,结果他们也坚持说是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才会同意这门亲事,他们是对那个流氓有误会,至少他们看着人是不错的。
其实身为主角的刘老七女儿也是不愿意的,可那又如何?这世道姑娘只能依偎父母生存,父母让她嫁。她反对也没是很么效果。
要是别的姑娘也就罢了,偏偏刘老七的姑娘长相在村里就是数一数二的,还上过大学。先前就一直是村里头小伙子们趋之若鹜的存在,只是刘老七家里头一直留意项骆,所以没有急着找。
可现在竟然便宜了个流氓?
为此,因为瓜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吃起的村民们都开始为了这姑娘惋惜,好好的姑娘这不是糟蹋了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也就相当于证实了她真的被流氓给玷污了。父母因为封建且好面子所以才同意了让女儿嫁给他。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至于周文树,是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的,醒来以后将昏迷前的事情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可解放军问他为什么要shā • rén的时候,他却一口咬定没有,审问过后也只承认他有心上门对项燕图谋不轨,他虽说想过用暴力,可那到底是他老婆,他不可能有掐死人的心思。
可他对周婷婷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却没办法解释。
而且,因为周文树的供词,村里人又得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那就是周文树想要□□前妻。但昏暗中认错人了,抓住的是周婷婷,周婷婷当然害怕剧烈挣扎,周文树听见尖叫声一紧张就掐住了女儿的脖子。而且因为光线昏暗,他又太紧张,没发现自己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