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道:“你们要是没柴火了可以先去我家吃。我家的煤炭在下屋,多数都干着,现在已经点着火了。或者给你们送来些也行。”
项燕刚从后院忙完回来,就听见这个了:“那不用那么麻烦。我家都是煤块,放一两天就干了。就是柴火是个问题,几家户户都是一样湿的厉害,这也就看老天爷能不能给个好天儿了。好在家里被子什么的都挺热的,一两天还能坚持。”
“咱家有酒精吧。”项骆问。
“还有两壶吧,之前跟解放军换的。”
项骆提醒过项燕多准备酒精,所以项燕有意留了些。
“那正好我有酒精锅。锅不大,但吃口热乎的,或是热个热水喝和灌热水袋没问题。”项骆道。
“那可比拎煤强多了!”项燕面上一喜道。
确定项燕家里没问题,项骆这才往回走。
这一场冰雹让原本日子红火起来的村子一下子没了许多的热情。
说真的,还不如继续旱下去呢。干旱的时候水至少还有办法解决。村里没水去村外。县里没水就去市里,总有旁的办法。
可这样一场冰雹下来,那才是在恨得天怒人怨。
而且就算提前知道了,很难以做出什么来预防。
人们没办法让窗户变得能抵御雹子。更没办法让雹子小一点,或是少一点。
项骆去了趟斜对门的李宝国家。李宝国倒是还好。因为家里做生意,李宝国人又厚道,不想客人来了冷着。所以天冷的时候就开始烧炉火了。前些日子刚往家里补充了一批煤炭,够烧好些天的。只是一样没有柴火。引炉火有些麻烦。可这炉火要是成天成夜的烧又有些舍不得。
这世道烧煤可是件奢侈的事情。烧一块少一块就只能去买。可现在知道附近产煤的地方都关停了,到现在也没听说恢复生产。而且就算恢复生产了,也肯定优先提供给官方的一些重要产业。官方要恢复的基础还有很多很多。能分配过来的就还很少了。
项骆送过去了一些蜡块。这些蜡块可以切割成几快,一次放一点在煤炭上。蜡块燃烧浸入煤炭后点燃煤炭,就很容易引燃了。
从李宝国这边出来,项骆才回家。太阳已经升的好高,伴随着气温的回暖,地表滑溜溜的一层冰雹冰层渐渐化开,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听着还挺解压的。
村里的情况也就这样了,至少眼下看不会再差了。
项骆问安维:“你看网上的情况了吗?只有咱们一个地方有这个情况吗?”
安维道:“暂时只联系到了五个人,其中一个是毛子的,他们那边是有冰雹的,其他人是东欧的人,并没有发生,不过那边说是本来很能下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