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夫妻俩只怕双手早已血痕累累。
只是可笑的是,他们不惜用血铺路,shā • rén如麻。所为的不外乎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只可惜,这个祝峰,却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这样一个嚣张跋扈,不知好歹的人,却干让他出门来拉线谈生意。
是他们对儿子太自信,还是觉得小地方的人没见过市面,哪怕他们用鼻孔看人,被他们施舍着要合作的时候,也会哭着喊着感激涕零的主动扑上来。
其实,若是他们的儿子就这副德行,项骆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反正等他们百年之后,这样一个废物是绝对守不住他们这一辈子拼搏下来的财富。
不过项骆这么想,至于祝炎怎么想,就是祝炎的问题了。
祝炎向来睚眦必报,未来他总会堂堂正正的回到祝家,等到那时,场面一定很精彩。
只是不知道祝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想到此处,项骆不觉心中又有些慌乱。
他应该跟着去的,怎么就听了那个兔崽子的话在家守家呢?不过也是幸亏他在家,可以及时面见祝峰。否则若是村子里人接待的话,只怕什么话都说出去了。那项骆也无异于提前暴露了。
不过现在至少可以肯定他们是不知道祝炎在村子里的。
也许在他们眼里,祝炎早已经死在了那个被锁死的办公楼里。那是他们亲自动的手。
一想起那是祝炎发着高烧被锁在那里等死,项骆的拳头便紧紧握起。
只可恨现在还不是时机,项骆不能没事自找麻烦。祝炎会有自己的安排,他不能因一时之气打乱。
而此时,学校发生了第二起爆炸,自然引来了村里人的注意。只是能到学校附近看热闹的还是少数,大部分还是隔着老远眺望。只可惜,那里除了偶尔升起的一点黑烟外,能瞧见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骆风的耳朵只剩下了一片蜂鸣,动一动身上,身上掉落的碎片落在地上,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多了一片细碎的响声。
爆炸并没有伤到他,只是第一次的时候,许多碎片散落了在地上,第二次猛然扑倒的时候,有碎片嵌入了皮肤里。
疼的刺骨。
骆风茫然抬头,瞧见了旁边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