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得到,但这不是最难堪的。
——季柠发育早,肤色凝白,前挺后翘,学校白衬衫的扣子总被绷紧,腰细可握。
她在画室里不干正事时,整天往他怀里钻,只会环着他的脖颈仰头委屈叫陆闻嘉,让他不要逼着自己学习。
等陆闻嘉无奈低头,她又会踮起脚尖,任温馨的阳光安静洒在他们身上。
他的初吻在她这里,第一次深吻交在她身上,连离心脏的最近第二颗纽扣,她也解开过。
可他有喜欢的女孩子。
季柠觉得自己太缺心眼,她怕家里反对,特地和陆闻嘉强调无数次他们不是在交往。那时的他嘴微动,最后什么都没说,没有反对,这已经表明他的态度,偏偏自己没眼力见,总缠着他。
她拿起筷子,低头扒拉两口饭,耳垂微红,希望陆闻嘉不要和她谈以前的事。
陆闻嘉给她夹菜进碗里,季柠顿了顿,心觉太亲近了,没敢吃,但也不好做得太明显,刚要说一句吃饱了,陆闻嘉就开口说:“我胃不好,吃得不多,今天做了两人份,你多吃点。”
季柠微微抬头,有些惊讶。陆闻嘉家境不好,所以他格外注重身体,怕花钱看病,吃饭按时吃,还天天监督她,锻炼也不缺席,胃怎么出问题了?
陆闻嘉看出她的疑惑,说:“以前不注意,喝了点酒。”
这得喝多少才能喝出胃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