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慢慢蚕食着宋广平的自身修养,企图让他成为一个没有外在涵养的人,这样一来就会少一些觊觎宋广平的女人。
宋时城是裴禾的孩子,他就像一根刺紧紧扎在她的心里。
时刻提醒着她,她需要小心翼翼卑微且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维持这段她抢来的婚姻抢来的丈夫。
永远不能如同裴禾一样,自信敢展现自我的并肩站在男人身边。
“妈,你别说了。”宋纪安道。
这时,宋时城搭腔道。
“是啊,您别说多了,越说多越暴露自己。小心到时候宋先生连这些年您辛苦存钱买来的埋在院里的黄金都带不走。”
“小兔崽子,你在说什么?!”女人嘶喊道。
宋时城挑了挑眉尾。
“别做任何无用功了。你现在做任何事都改变不了您的丈夫即将成为前夫的结局。发疯也好卖惨也好,别忘了坐在你面前的男人连肯陪他一起吃糟糠的发妻都能无情舍去,更别说你了。”
“你辛苦经营和他的婚姻,不是因为你爱他,而是因为你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保持住眼前的富贵。你培养儿子,也不是因为爱,你只是想让他成为让你能够更加安心享受荣华的筹码。如果宋广平当年不是宋瑞的总裁,只是厂里的一个普工,你会刻意去接近吗?如果告诉你,没有宋纪安,你依旧能稳坐钓鱼台,你还会逼迫他学他不喜欢的专业,在他屁股后头拿着鞭子赶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