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成拳的手在掌心刻下一道道白楞,老太监丢在他脚边的银两,如同无声的羞辱。
他连将小皇帝这些话的真假都没弄清楚,围猎却结束了。
燕王妃林场惨死,闵王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提前终止了这场狩猎。
离开时,薛北望想找香莲问清白承珏心中所想,却扑了空,到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原先热闹的新宅,没有了绝玉,冷冷清清,他低价将新宅买出,带着余剩的银两准备离开。
燕王的轿子落在门前:“薛公子,听人说那日是你将闵王救出林场,你有没有揭开铁面看一看?”
“不曾。”薛北望转身离开。
“本王突然好奇,为何薛公子不带着百花楼阁的花魁一起走。”
薛北望脚步一顿:“劳燕王费心,他现已身处陈国,等我回去。”话音落,他大步离开,终是不忍再回头看那宅子一眼。
……
殊不知,那日深夜,重伤未愈的白承珏闯入新宅。
这里已是人去楼空,那间二人同床共枕的寝室,再无烛火,白承珏咳嗽声溢出,袖口染上点点梅红。
待叶归寻到宅院,白承珏赤脚坐在寝室内,怀中抱着薛北望去围猎那一日送给他的狐裘。
“主子,你伤了肺腑,应好好调养。”
“恩。”
“圣上不是说,那日薛公子送你回来,说从今往后与你恩断义绝,现在人都走了,你又何至于跑着一趟。”
白承珏长发披散,抬头望向叶归,浅笑道:“叶归,把装有薛北望与昭王来往书信的盒子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和喜欢,笔芯
两个人要开始新的旅程了
今天的小花魁也是一如既往的血厚防高。【后妈袋捂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