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叹了口气:“我也没曾想,这流言竟散播的如此之快,就像有一只黑手在背后推波助澜似的。”
他这话一出,柳成儒便打了一个哆嗦。
这流言是从他这传出去的,只是他以为只想对宁舒窈小惩大诫一番,没成想只一个晚上的光景,便闹得人尽皆知了。
柳成儒莫名觉得有些慌乱,若是这个流言从他这传出的消息被宁家人发现里,他便会吃不了兜着走!
忠顺侯眉头拧紧了:“也不知,这个流言是针对窈丫头的,还是咱们忠顺侯府的。”
忠顺侯夫人递了杯茶给他:“老爷莫要着急,这事总会有解决的法子。”
她清了清嗓子看向柳成儒:“无论如何,这事都与贤侄脱不了干系。我宁家护短,过几日贤侄就回颍川去吧。”
柳成儒抬头,有些支支吾吾的:“舅母,我...”
他刚想说些什么,衣袖便被身边的柳如烟扯了一下,她朝着老太太福了身,又对着忠顺侯,侯夫人,宁父和许姝俯了身
“如烟已经来宁府近半月了,这半月多有叨扰,今日如烟便递信回颍川,过几日便叫他们派人来接我兄妹二人回去。”
若是让宁家人派人将他们送回去,这算是赶。
若是柳家人自己驾马车来接他们,便只能算是“接”。
侯夫人晓得这个道理,想着毕竟是老太太娘家人,便也不想做的太过,颔了首算是应了柳如烟的话。
只是这样一来,今日来上房的目的便只能吞入腹中了。
侯夫人看了眼宁舒窈,眸子里带了些怜爱,还朝着她招了招手:“好孩子,过来。”
等到宁舒窈走到她跟前时,侯夫人从手上褪下碧玉镯子,塞进她手腕上:“委屈你了。”
宁舒窈摇了摇头:“此事背后怕是牵扯甚广,我是宁家的人,因着宁家享福了十五年,也没理由只承恩不报恩。”
“况且...”她顿了顿:“这事未必没有回旋的余地。”
侯夫人挑了眉,有些惊讶:“你说如何?”
宁舒窈俯身下来,细细同她说道着。
侯夫人一边点头,一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