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的时候,胡三娘突然站定,看着小路上牵着蹒跚学步孩子手的小娘子对胡二叔道,“姚彦娘是个坚韧的,自己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家里地里的事儿全靠她一人撑着,这么多年也没与任何一个男人走得南近。”
胡二叔是真不知道回答说是还是不是。
可这次胡三娘倒没在乎他的回答,而是继续道:“那些长舌妇嘴里的话指不定就是见不得人家好,所以才四处编排人,看着吧,早晚会遭报应!”
胡二叔心里嘀咕着,以往见你听那些人说闲话的时候,也没少。
这边目送胡二叔他们离开后,姚彦便带着大黑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里,把院子关上后,他打了个哈欠,“我差点就做梦了。”
大黑在一旁嚎了一句,似乎在附和姚彦的话。
姚彦见此轻笑道,“怎么,你也快做梦了?我猜猜,是不是梦里有好多好多的兔子肉?”
大黑的尾巴使劲儿甩着,也不知道姚彦是不是说中了。
见天色还是那般阴沉,原本准备出了太阳就将药庐里的草药拿出来晒晒的姚彦顿时打消了主意,他打着哈欠进了房间,准备小睡一会儿,大黑直接在房门口躺下了。
“曾大夫,今天这事儿,要是彦儿没有提起,就请别向他说。”已经平静下来,并且心情十分好的姚母笑看着曾行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