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呗,还能咋地?”随即,这位兵卒一脸无奈地解释道,原来是练兵大营初见成效,于是每个月就举行一次比赛,有跑步的,骑马的,射箭的,还有摔跤的,得到名次,不止有赏钱,还能资历,可以优先提拔,放假五天,举行三日,整个练兵大营酒水有偿饮用,只是价格感人。
田常了解一下,一小陶罐酒,就要五十钱,一只烧鸡,要一百钱……
“莫不是这些教官们缺钱不成,怎地如此黑心!”田常脸色瞬间发黑,去城里办一桌酒席,也不过一百来钱,一只鸡去买来,最多十钱,一斗米也不过二三十钱,大营太可怕了。
急匆匆地离去,田常去城里买了许多东西,然后就直奔洛口,心爱的花儿就在那里。
一家人对于田军爷的到来甚是欢喜,有吃有喝,还有礼物,简直没有不乐意的。
晚上吃喝着,见到气氛差不多了,田常瓮声说道:
“咱这次随皇帝去了南平,又升官了,成了营正,在城里也赏了一座宅院,还在城外有五亩地哩……”
说到这,田常有些害臊,粗鲁的老爷们此时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憋在那里。
“田军爷,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对阿花有心,阿花也有意哩,这是再好不过了,改日你请给媒人过来,咱们女子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子,须得明媒正娶哩!”冯老汉喝了一口酒,倾斜着身子,眯着眼睛问道:
“不过,你升官成了营正,一饷钱多少哩?”
“五千钱——”田常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道。
哐当——
“乖乖哩!”只见冯老汉手中的陶碗跌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咱女婿本事大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