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太学学习有何用?又不能参与科举,听闻只有举人才能参与科举考试!”
“赵兄,若不是你父为你说了门亲事,让你回去完婚,恐怕你早就回去了吧!”
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说道,脸上满是揶揄之色。
“聒噪!”讲台上,直讲实在看不下去了。
瞬间,几人安静下来,认真地开始读书。
一个时辰后,三人齐聚在树荫下,畅聊起来。
“听说了吗?咱们太学要迁移到长沙去!”顾百俭拿着本书,淡淡地说道。
“看来,你我等人分开之日,不远矣!”
“如此?我这不是要归家了不成?”赵子述一脸吃惊之色,这要是真的,他又该如何是好?
“顾兄,你可不能欺人啊!”
“我还欺瞒你们不成,有甚的意思?”顾百俭没好气地说道,靠在树上,整个身体倾斜着,站没站像。
“顾兄之父乃是礼部侍郎,应当是真的。”杨钦十七八岁,虽然吊儿郎当的模样,但说话却有份量:
“这太学,恐怕必需北迁了!而且,听说,太学北迁后,只允许秀才来求学了,官宦子弟也是可以。”
“哎,我以为能躲掉,只是我家老头子太过于顽固,每个七品以上的官员,都可举荐一人去往太学,不过,需要交学费。”
“那些来求学的秀才,则需要考取,如同科举一般,有名额限制!”
顾百俭无可奈何地说道:“赵兄归家之日,不远了!”
“拿,求学于太学,有甚的好处?”赵子述问道。
“嘿嘿,好处可多了!”顾百俭说道:“听我父亲说,皇帝允许,太学可以举荐两百人,直接参与科举,而无须举人功名,当然,这两百人是需要考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