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孙钊持恭敬态度。
“日后执掌朝堂,作为首相,切记亲自表态,甚少参与夺权争势中,尤其是你当了多年的次相,财务的事,该放下就得放下!”
“这……”孙钊颇为迟疑,掌管了多年的财政想要他放下,还是有点难。
“糊涂——”赵诚轻骂了一句,忍不住说道:“成了首相,人事大权在握,再握财权,天下岂能容你,朝廷岂能容下你!”
孙钊惊醒,岂止是朝堂,皇宫内的那位,同样也容不下他。
“首相者,重在辅佐二字,调控朝堂,掌握打局,一些枝叶,就莫要锱铢必较了,反而落的下乘。”
“在下受教了!”孙钊感慨万千,不由得真诚拜下。
“明白就好!”赵诚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一走,这辈子就看不到洛阳了,也好,辛苦半辈子,荣归故里!”
“报,陛下前来送别相公!”这时,忽然有了呼喊声。
赵诚心头一惊,与孙钊连忙出了车厢,然后望着远处灰尘扑扑的场景,不由得心生感动。
“相公所行,何其速也!”
李嘉纵马而来,显得威风凛凛,极为英姿飒爽。
“老臣归乡,竟然劳烦陛下亲临,真是,真是……”
赵诚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应该的吗?”
李嘉下了马,说道:“君臣十载,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十年?共筑这大唐基业,老相公居功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