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深把他拽过去。
温宛像只温顺的兔,被他逮着就不敢动弹,但这是表象,等到顾偕深试图动作,他偏过头,一口咬住顾偕深的手,难得不肯吃亏。
这确实也超出了温宛的理解,标记的话,是会跟以前有点区别。
顾偕深耐性地解释,温宛一听,差点吓得背过气,只是这样他就这么难受了,真要是按顾偕深说的那样来,他会痛死的。
光是想想顾偕深说的那种可能,他就怕的不行。
“你出去呀。”
哭得一抽一抽的。
到了这种关头,让顾偕深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他放缓了动作,俯身在温宛脸侧亲了亲,哑声哄着他放松身体。
“越紧张越痛。”
温宛流着眼泪,“不行。”
顾偕深安抚着他:“慢慢的来。”
温宛呜呜哭着,顾偕深不停亲亲他,问道:“还难受吗?”
温宛点点头,哽着他难受。
顾偕深也没办法减轻他的痛苦,用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温宛在他臂弯里瑟瑟发抖,抽泣了很久,感觉他放松了些,才慢慢带动他。
他们出了很多的汗,床铺里湿漉漉的,顾偕深抓起被丢在地毯上,抱着温宛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