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翼,你的人生不能只有我,我们是兄弟,是刀山血水里堆出来的亲情,担心对方的,并不只有你。你知道老将军为什么要说将你托福给我吗?就你这性子,太冲动,没人瞧着你,都能翻了天了。”
见肖翼不说话,骆玄策便知这是听进去了,继续道:“此次我出城,也并非全是为了胡竟,只一个胡竟与边防图,还不值得我如此。”
骆玄策将粮草的事讲了一遍。
肖翼听得认真,完了就开始气愤:“骆向端可真不是个东西!跟着外贼合谋偷自家东西,当真不要脸。”
“好了,我此番出去,会将这事解决,也好试探军中有无细作,我走之后,你小心将消息散进军中,就说我前往荒谷之地,严密监视军中人与边夷动向。”
营中沉默下来,直到周庄在帐外禀告可以出发,肖翼才低低应下:“好,万事小心。”
遇险
骆玄策走的第二日,一帐子的气息,徒增想念。
破晓时懒懒赖了床,像是从残存的气息里得到些许力量,起身照旧投入发展大计中。
说不担忧,那是假的。
没人能在心上人以性命冒险时还能保持平静,但宁祺从来都知道,那些关起门来谈论的家国天下乃至盛世太平,是要靠骆玄策一次次涉险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