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年生活富足,安稳才能练就的平和。
宁祺一眼便喜欢上了这里。
忽然,一抹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身影闯入视线。
是骆玄策。
整条街人山人海,还是叫宁祺一眼就看到了他。那人右手拎了盒子,左手上多了一柄雪色玉笛,把玩着,又珍而重之护着,不叫旁人有机会触到。他闲庭信步,气质斐然,容貌俊朗,惹得路过的姑娘红了脸,拿着荷包踌躇着不知该不该扔。
终于,有个姑娘跟了一段路,瞧着人就要进客栈,鼓起勇气拦住骆玄策,将荷包举到跟前,面色绯红急促道:“公子,小女子名叫沈清梦,今日得见公子,甚为心悦,望公子赏脸一叙。”
骆玄策正对着宁祺,宁祺细细瞧着骆玄策一举一动,只见骆玄策皱了下眉头,收起了笛子,对那位沈姓女子道:“本……在下家中有妻,承蒙沈姑娘错付,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我……我不在乎!”沈姑娘打从第一眼见了骆玄策,就心生欢喜,且瞧这人丰神俊朗,举动间透着贵气,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
宁祺:“……”
骆玄策:“在下发过誓,此生只娶一妻,姑娘速速离去,莫要再纠缠!”
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最忌讳缠着男子,那沈姑娘一听,瞬间红了眼眶,收起荷包快速离去,再不多留。
吱!
门被打开,骆玄策进门便瞧见窝在窗边贵妃椅上的宁祺,一时有些好笑,“在窗边做什么?”
“阿策不知,窗边的景物甚是有趣。比如手执玉笛的翩翩公子,被二八芳龄的小姑娘芳心暗许,不顾家中妻室,硬要以身相许。”宁祺语气淡淡,单从这句子,显然听不出情绪如何。
但作为经历过上述事件的主人公,骆玄策无端听出了一股子揶揄。
瞧着作怪的家中妻室,骆玄策走过去,俯身吻住嫣红领地,攻城掠池。
直到将人吻得秋波阵阵,才心甘情愿松开来。
“我们这是去哪儿?”
“南方。”
宁祺一惊,“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昨……不,前天晚上,还有昨天早上,临走前小六也可以作证!”
“阿策什么时候学会了趁人之危?”
“我只想趁子钦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