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ǔ • bó不可取,大过年的开心一下就完了,省得闹出事儿来。
再者说,奴仆私下里设赌是要命的,女眷之中玩玩牌倒是无妨。
石榴打了个哈欠,赶紧出去抓了把雪清醒清醒,而后才端着两碟子的米糕进来。
顾盼问:“今个早上吃什么?”
石榴回道:“小主子们的早膳是小米糕,好克化,您的是油煎过的咸口儿。”
顾盼夹了一块慢慢咬着,昨晚上撸串腻着了,现在不是很饿。
此时,葡萄在外间来回的走着,顾盼瞅了她两眼,见她还是那般,便招手问了:“怎么了?”
葡萄掐了掐手心,瞅着自家主子吃的圆鼓鼓的模样,道:“主子,天未亮的时候主院那边动静不小,叫了太医,好似是爷着凉发热了。”
筷子一响,顾盼瞬间就没胃口了,“怎么就着凉了?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
饭也别吃了,匆匆喝了两口粥,“嬷嬷,把孩子们看好,我去福晋那儿瞧瞧。”
顾盼跑的快,没一会儿就到了主院。
见她来,福晋就道:“天儿还冷着,里头坐吧,爷没什么大碍,就是咳嗽了些,太医已经开了药了。”然后叫人给她上了热茶:“孩子们可好?”
顾盼坐下喝了口热茶:“他们好好的,没叫跟出来。福晋,妾可否进去瞧瞧?”
福晋笑了一下,“去吧,回头爷要去前院养病的。”
“前院?”顾盼乍舌,四爷这是被扫地出门了啊?
“七阿哥和八阿哥还小着呢。”福晋带她进去,“回去你也多喝些姜汤。”
进了内室,福晋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顾盼坐在床边,看着四爷额头上的白巾子,“怎么这么烫?”
四爷咳嗽了一声,见屋里的人都去了,才咬牙看着她:“昨晚玩的可开心?”
顾盼一脸的无辜:“爷您这是烧糊涂了?”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四爷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倒杯温水来。”
顾盼赶忙把杯子递了过去,就见四爷声音低低的:“爷昨个夜里在你院子外头!”
那会子已是半夜了,恰巧七阿哥醒了,四爷想着这大好的日子,盼儿那失落的神情,没忍住,就独自一人跑到了小楼的外头。
没想到一贴近,就听到里头吆五喝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