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陶然的手,“我这就动身前往岭南,这件事交给我吧,日夜兼程,最多只要五日就能到达,不出十日,冀州危机必解!”
他的手看起来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吸血鬼那样苍白,给人的感觉应该是玉石那般寒凉,可被他宽大的手掌包裹时,才知道那双手其实有着烙铁一样的滚烫。
明明是从手心传来的热度,却把陶然的脸都给烧红了。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和容昭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婚约是虚假的,可她骤然加快的心跳速度做不了假啊。
他总是那么可靠,安州霜冻,他说交给我;冀州被围,他又说交给我。
明明是那样孱弱的身体,却像是一座大山一样顶在她前面。
这种感觉对于不管做任何事情、向来都靠自己的陶然来说,非常陌生。
但是一点也不讨厌。
这是奇异的感觉,让本来该在第一时间就挣开容昭双手的陶然,就那么被他握着了。
“我和你一起去。”陶然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说完了,才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我这都是为了任务!
该死的系统怎么还不回来?岭南的气候比冀州那边温暖得多,这里像是压根就没有冬天这种说法。
在盎然的绿意和锦簇的繁花中,陶然见到了声震两朝的镇南王本人。
他年纪很大了,七十多岁,放在平均寿命不高的古代来说,已经是相当的高寿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