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把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极致。
那是巡夜的监察队:“这一批蚀日魔雾的材料又要生长好了,投放到战场上,又能大胜一场,我迫不及待想要玩弄那些战俘里的小娘皮了。可惜处子都要被蛇蝎姥姥杀了取心头血,真是暴殄天物!”
“你要是强到左护法那个地步,黄花大闺女还不是随便你玩。刚才那样的话,你可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万一被有心人探听到蚀日魔雾的配方,然后传出去……”
“我看你是瞎担心,整个魔极宗总部阵法重重,受到了层层封锁,就连左右护法想把消息传出去都不可能。”
等他们走远了,樊尘才回去。
樊尘回到房间时,陶然睡的正香,他为她掖了一下被角。
他盘腿坐在另一张床上打坐,在识海里慢慢整理今晚收集到的情报。
在他的灵台深处,一柄似真似幻的小剑浮现,樊尘用神念在剑上刻下了蚀日魔雾的配方。
远隔一片大陆,一处山峰高耸入云,云端上有一个白胡子老道,和一块巨石相对而坐。
那巨石表面,刻有“天书”二字。
正道素有一府二们四教八山的说法,这里就是八山之一的圣山。
白胡子老道招招手,把孙女叫了过来:“关于蚀日魔雾的配方,我最近偶有所悟,你去找一下炼丹师。”
少女一身雪衣,笑意盈盈:“爷爷,是天书显灵了吗?您用天书推测出来的?”
哪有那么多天书显灵?所谓天书,不过是樊尘不惜承担堕魔的骂名,潜入魔教做卧底,和他沟通的手段罢了。
樊尘这孩子,多难得的天才啊,小小年纪,就能把太虚剑法练到那等境界。如果不看纸面上的境界,只论真正的实力,恐怕就连他这个圣山之主,都不是樊尘的一剑之敌。